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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国历史上第一次■■■◆◆“西天取经◆■★”,通常被人们称作■★★★★“永平求法■◆■◆■◆”。永平,是汉明帝的年号,求法,是指赴西域拜求佛法■★◆。东汉末年,牟融撰《理惑论》◆◆,文中泛引孔老之说,宣扬佛儒道精神一致★■,是我国最早的佛学著作之一★◆■。后编入《弘明集》(南朝齐梁时僧佑编)中。《理惑论》在上距永平世一百多年后,第一次记载了★◆■◆“永平求法”。此外,★★◆◆■■“永平求法★■◆◆■■”还见于以下其他各种古籍中。

  东汉时,洛阳白马寺究竟是什么样子?现在地面上已经无迹可寻了。《魏书释老志》说★■:“自洛中构白马寺★◆★■◆◆,盛饰佛图★★,画迹甚妙,为四方式◆■■★◆◆。凡宫塔制度,犹依天竺旧状而重构之,从一级至三、五、七◆★■、九,世人相承■★■,谓之浮图,或云佛图。◆★■”许慎《说文解字》云◆■■◆:“塔★★★◆◆◆,西域浮屠也★★◆■◆■”。浮图,或浮屠■◆★★■◆,即塔,或叫“塔婆”、“窣堵波◆■★”,皆梵文音译,在印度原意为坟墓。因相传以★★“七宝”装饰★◆■★★,故亦称“宝塔★■■■◆”。这是说,当时的佛寺、佛塔◆■★■,都是按照印度的佛教建筑样式修建的■★■◆。佛塔为四方形◆◆◆,有一级、三级■◆★◆◆、五级、七级、九级(均取单数)的不同(据有人考证说■◆◆,当时白马寺中的主要建筑就是一座木塔)★■。《理惑论》的记载是:“于其壁■■◆■,画千乘万骑,绕塔三匝◆■★★”(亦见《冥祥记》)。而《高僧传》则仅仅只记为“于城西门外立精舍以处之”◆★★■◆。此外,也有人认为◆■■★★★,白马寺是在原东汉官署鸿胪寺的基础上营建起来的◆◆■★◆◆。

  牟融《理惑论》称■★■★■“时于洛阳城西雍门外起佛寺”。《理惑论》距永平之世的一百多年中■★◆■★,洛阳城市布局变化不大。故《理惑论》中未确指寺名,但应即为白马寺★◆。

  以及其他一些古籍等等。这些古籍的记载,或详或略,不尽相同。有一些还充满着神秘的色彩◆★。大致意思如下:

  我国历史上第一次“西天取经”■■■★◆,通常被人们称作“永平求法”★■★◆■■。永平★◆★■■,是汉明帝的年号,求法,是指赴西域拜求佛法■■■◆。东汉末年,牟融撰《理惑论》■★◆,文中泛引孔老之说,宣扬佛儒道精神一致,是我国最早的佛学著作之一。后编入《弘明集》(南朝齐梁时僧佑编)中◆■■。《理惑论》在上距永平世一百多年后,第一次记载了“永平求法”。此外◆■★,“永平求法”还见于以下其他各种古籍中◆★■◆。

  据载二位印度高僧摄摩腾、竺法兰◆■,曾经带来了佛经原本梵文■★★■◆“贝叶经”(用梵文写在贝多罗树叶子上的佛经),入华后◆◆★■,又很快学会了汉语。自白马寺建成后◆■★◆◆,他们便禅居于白马寺内奉佛译经。首先他们二人在寺内清凉台上共译出了《佛说四十二章经》(摄摩腾、竺法兰共译《四十二章经》事最早见于《历代三宝记》);汉明帝极为珍视★★■◆■★,敕令藏之于兰台石室(皇家图书馆)第十四间。在摄摩腾去世后,竺法兰又一个人单独译出了《十地断结经》四卷、《法海藏经》一卷、《佛本生经》一卷■★◆★、《佛本行经》五卷等★■★■★◆。这是中国最早的一批佛学著作■◆■◆。《佛说四十二章经》等发前人之未道,启迪芸芸众生■★■,对中国佛教的最初传播关系极大。从此东转、金像生辉。故《高僧传》以摄摩腾东来洛阳为★◆■“汉地有沙门之始★◆◆”◆◆★◆★■;《魏书释老志》也说★◆:★★◆★“中国有沙门及跪拜之法■◆★■,自此始也★◆◆◆◆”。这样佛教便在伟大中华民族的文明发祥之乡河洛流域破土问世了。所以实际上摄摩腾、竺法兰乃是中国佛教的二位开山鼻祖◆★◆,难怪后世佛门弟子皆认白马寺为释教发源地★★★◆,尊为■■★■◆★“祖庭”和“释源”了◆★■■■■。我国最早的一批佛寺◆★■★■◆,除白马寺之外◆◆,还有哪几个★■■★?现在已不好考察了。《嵩山志》有如下一段记载■■★◆:“法王寺地势高敞◆■★,背负嵩岭◆■◆★★,俯瞰二熊诸山,排列如拱,嵩前第一刹也。建自东汉永平■★◆◆■,与洛阳白马寺最为首刹。”法王寺,原名王寺,建于东汉永平十四年(公元71年)■◆◆■◆,相传特为印度高僧竺法兰而建。另,座落在山西省五台山台怀镇北侧的显通寺,是五台山最古老的一座寺院,初名大孚灵鹫寺(相传台怀镇西侧山峰,与古印度之灵鹫山相似,故名)■★■◆◆■。据《清凉山(五台山别名)志》记载,创建于东汉永平年间。这里的法王寺和显通寺◆■◆◆◆,和白马寺大体同时,或者即为最初少数几个佛寺中间的二个吧★★。

  我国历史上第一次★■“西天取经”,通常被人们称作“永平求法”。永平,是汉明帝的年号,求法,是指赴西域拜求佛法。东汉末年,牟融撰《理惑论》,文中泛引孔老之说,宣扬佛儒道精神一致◆◆,是我国最早的佛学著作之一。后编入《弘明集》(南朝齐梁时僧佑编)中。《理惑论》在上距永平世一百多年后,第一次记载了“永平求法”。此外,■■■★“永平求法”还见于以下其他各种古籍中★◆■◆。

  估计在白马寺刚建成的时候,规模不会太大★■◆,大约也不可能有雕塑的佛像之类(但如《理惑论》所说,画像是有的,而且应是汉地最早的佛像)。另外,《洛阳伽蓝记》还有在埋葬汉明帝的“显节陵”上修建■■“祇洹”和自此以后老百姓在显节陵上建塔的记载。至今,东汉明帝时的佛经★■◆■◆◆、画像◆■★,以及别的画图之类◆■,都早已湮没不存在了◆★■◆★■,而白马寺的面貌亦绝非东汉时的旧观了。

  《后汉书陶谦传》、《吴志刘繇传》等有记载说,东汉末年献帝(刘协)时◆★★,丹阳人笮融■◆★★■“大起浮屠寺,上累金盘(即以金属作的刹,应是印度窣堵波的缩影)★■,下为重楼(应是多层的木构高楼)★◆◆,又堂阁周回可容三千余人。作黄金涂像,衣以锦彩。每浴佛,辄多设饮饭,布席于路,其有就席及观者且万余人■■■”。这一段关于东汉末年佛寺的具体资料,可作为我们探索东汉白马寺时的一种参考■■。北魏时,位于洛阳城内的皇家首刹永宁寺(和白马寺仅三里之隔),依然保持着我国早期佛寺形制和布局的特点★◆★,据文献记载和解放后的勘察发掘可知,在该寺院的中心就是一座高大的木塔。

  东汉永平七年(公元64年)正月十五元霄佳节(或云四月八日),汉明帝夜寐南宫,梦见一个高大的金人,身长丈六,自西方而来,在殿庭上飞绕■■◆◆★。第二天早晨,汉明帝召集大臣,告其所梦。傅毅启奏道★■:臣闻西方有神,名曰佛,形如陛下所梦者。汉明帝听了之后信以为真,便派大臣郎中蔡愔,博子弟子秦景等十八人(一说十二人)★◆★★,出使西域(汉代西域★★◆★★,狭义讲是指我国新疆一带地方■◆◆;广义上讲,也包括葱岭即帕米尔高原以西中亚◆◆◆■★◆、西亚、南亚以及欧洲东南部、非洲北部一些地方),拜求佛法★★◆★。永平八年(公元65年)■◆■■■,蔡■■、秦等东汉使者告别帝都★◆■★◆,踏上了■★“西天取经◆■”的万里征途★★◆◆。越过旷无人烟、寸草不生的八百里流沙,攀上寒风驱雁、飞雪千里的茫茫葱岭,来到大月氏国(今阿富汗境至中亚一带)★★■,刚好遇到正在当地游化宣教的印度高僧★◆◆★、佛学大师摄摩腾(即迦叶摩腾,亦称竺摩腾)■◆★★、竺法兰,得见佛经和释迦牟尼白氎佛像◆◆。东汉使者们便相邀腾◆■◆、兰二高僧东赴中国弘法宣教。永平十年(公元67年),汉使梵僧以白马驮载佛经、佛像同返国都洛阳(如按某些记载■■,返抵洛阳是在永平十年丁卯十二月三十日,那当在公元68年了。另也有人说:东汉使者仅与摄摩腾一个同来,竺法兰乃不久后踵至)。汉明帝对二位印度高僧极为礼重,亲予接待,并将他们安置在当时负责外交事物的官署鸿胪寺暂住★■■。翌年,汉明帝敕令于洛阳城(指东汉时的洛阳城,遗址位于今洛阳城东十五公里)西雍门(东汉洛阳西面有三座城门★◆■■,中间一门叫雍门)外三里御道北兴修僧院。“于其壁■★◆◆,画千乘万骑,绕塔三匝★◆◆★◆■,又于南宫清凉台及开阳门上作佛像”(《理惑论》)★◆■★■■。这就在东土大地,周、孔、老、庄之邦,洛河之滨,天子脚下,诞生了中国最早的一座佛寺洛阳白马寺。此后不久,汉明帝又以摄摩腾之对,敕令兴建齐云塔。